门外的气息很稳,大概是个练家子。
她起身走向门口。
这人倒也算老实,敲过几声便停下了,没有再继续。
直觉告诉她,来人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开门的一瞬间,还是肌肉绷紧,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意料之中,对方并没有攻击她。
来人相貌平平,是那种扔进人海里,第二眼也注意不到的人。
“孟小姐,这是老板让我交给您的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小木匣,上面刻满了肆意生长的玫瑰,每一片茎叶仿佛都带着无穷的生命力。
接过的瞬间,有种沉甸甸的厚重感。
她心底大致有了答案。
“好,谢谢
“老板还让我跟您带句话
“嗯
“安全第一,男人第二
阮羲和:......
船上到底不方便说话,男人匆匆完成任务就离开了。
她合上门,将木匣打开。
里面果然是一把木仓。
长得同自己之前那把很像。
她突然来了兴趣,将小手木仓来回拆装几次研究,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东西,重新装进匣子里。
“越老板倒是有心了
044刚才扫描了一下那把小木仓,确实是当前生产力下的集大成者了。
简而言之,很优秀。
穿透力强,射程远的同时,还消音、小巧。
“是啊
她微微弯唇,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木匣子上。
“船上每天晚上睡觉,门都不能锁,要不你还是把木仓拿出来放在枕头底下,以防万一044建议到。
阮羲和却弯了弯嘴角,好整以暇地看向小家伙:“你要相信宫芜
宫家绝不会是一块铁板,越颉既然能将自己人安排进来,就难保船上还有别的势力的人。
但是,在泥泞环境里活下来的宫芜同样不是善茬。
真实的他,小时候不会遇到一个像“她”一样面冷心热的好心姐姐。
那些暗无天日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独自度过的。
总不能要求一个只是想在艰难环境里活下来的人真善美,既无法度他人之痛苦,便没有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评判。
当然,这些都只是其次。
因为,宫芜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她只是没法想象,在入了夜之后,独属于两人的小战斗开始,宫芜掏出他的枪,却发现不小心被挪开的枕头底下还有一把枪!
哦......
岁月磨平了棱角,模糊了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