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如雷霆，一套连着一套。
霄落哪见识过这般场面，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眼看劈天盖雨的责骂就要落下，秋清染将霄落拉至身后，径直往前一挡。
“既然你们如此好心，那为何你们不收了他的药？同为医者，我们好似并没有强制谁必须到我们这儿买药，你们既然这般喜欢他，还不如直接弃了我，去他那儿买？”
有这好事儿？
王老头听着，心里都快笑出声儿来，他强压嘴角，这才露出一可怜兮兮的模样。
正打算善解人意的来一句，不必这般，不曾想对面却提前冒出一句。
“不过，买之前我好意提醒一下，这老人家手里的药可是个劣质品，不能治标，治本也就算了，长期使用，可能还会让身体状况更加恶劣，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说我是劣质品就是劣质品？”
“我说当然不能服众，老人家若想自证清白，敢不敢去医馆检验一番？如果不放心我们这儿的医馆，我们可以去找你信得过的医馆，只是你敢去吗？”
秋清染的话，天衣无缝，几乎堵住了王老头所有的退路。
敢，他怎么敢？
为了省银子，他这才用劣质药炼药，谁叫阿青的名声已经被吹出来了呢，就算买一些治不了病的药，也有人抢着要。
所以他也没跟什么医馆打过配合。
如今让他去，不就等于让他扒下裤子见人吗？
他可丢不起这老脸，“我才不去，公道自在人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说这是好药，没人敢说它一句差。”
“不过，为了减少这店大欺客的嚣张，我们还是该去检验检验。”
一旁帮着王老头说话的人纷纷出谋划策，“倘若真的是他们错了，我定让他们低头向您道歉。”
“不必了，他们的道歉我不稀罕，爱要就要，不要就算了，大不了，我另创一条路。”
“还是去检验一下吧，这样就算你另聘一条路，也能走出新的高度。”
对面紧追不舍，王老头火气瞬间爆发，“我说了不必了，就是不必了，你到底是帮谁的！”
咋咋呼呼一句，王老头暗骂一声，脚底抹油的离开。
旁人见着，忍不住纳闷道：“这不是为他着想帮忙吗？发什么神经？”
秋清染笑笑，“哪是发神经呀，这分明是不敢去。
医者如文人，皆有傲骨，倘若听一人质问自己的药，都会想尽办法证明自身。
而像他那般，根本就不是爱护自己的药，而是生怕自己隐藏的东西被别人挖出来。”
这会儿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看着秋清染，大家脸上都面露羞愧。
“行了，行了，人都走了，大家就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踌躇许久，这才开口，“那个，刚刚我们误会了你，你还会卖给我们药吗？”
秋清染笑笑，“卖，如何不卖？有钱不卖，那是傻子！”
众人欣喜，为了表达对秋清染的感谢，当天夜里，就将王老头卖劣质药之事，传了出去。
一夜间，王老头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连同阿青，也从天上，落到谷底。
男人气急败坏，“都是那该死的黑医仙，要不是他们，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