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倪儿问是怎么回事,又问他脸上乌青是怎么来的。
尤有志道:“明明是我约定在先,没想到那老东西见我穿得不鲜亮,以为拿不出钱来,转头卖给一个穿绸子的去了。不仅如此,还对你兄弟百般羞辱殴打,嚷嚷着要把我捆了送衙门去。”
尤倪儿气得不轻:“怎么这么欺负人?你挨了打,居然要把你送衙门,还有没有王法了!”
尤有志又给她跪下了:“姐姐救救我,原先虽然不长进,却也从没闹过什么大事,更没坐过牢。要是去了衙门出了丑,姐姐面上不好看是轻的,老爷的提拔也不成了。”
尤倪儿咬牙:“你起来,把心放回肚子里,仍和平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谁敢拿你去衙门,尽管躲到我这来,我派人去和老爷说。”
尤有志眼睛放光,连忙点头。
有了姐姐撑腰,尤有志胆子壮了许多。见没人来拿他去衙门,想是对方怕了,是个没仰仗的。
他得寸进尺,找了几个混混好友反去纠缠那掌柜,向那买铺子的人索要养伤钱。
本以为捏着了个软柿子,没想到他寻麻烦的这家竟是那东三街的刘大户家,受伤的是他们家小儿子,也正是二姨太太的女婿。
卢婉凝的公公听说对方有来头,本想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这样欺负到脸上来,再忍下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派人对卢婉凝说:“咱们向来是老实本分的人家,平时也不敢麻烦亲家太太,可这厮实在是欺人太甚,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