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能和老爷比,老爷就是我的定心骨,只有老爷在我才安心。”
孙鸿渐笑笑没说话。
紫竹仗着此时自己正“受宠”,试探道:“要不,那天的婚宴老爷不要去了?本来也是前头人的家,去了多不好,惹些风言风语的。”
说这话时,她极为紧张地观察着对方的神态,心中有些打鼓。
这还是她第一次略露锋芒和前头那位较劲,虽然她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孙鸿渐轻抚她的发:“我若是那在乎风言风语的人,也不会在这宅子里了。”
紫竹看不出孙鸿渐表情的情绪,也听出来他是在有意回避,看样子还是要去,不由得沮丧又窝火。
放以前她能忍,可现在的她很难做到。
心气一旦傲上去,再下来就不容易了。
酸涩和不甘让紫竹不由自主说出了心底的阴暗之话:“我看,这请柬八成就是那前头人授意的。如今老爷高升比她现在那个强,她只怕是后了悔,存着心要寻个空儿来撩拨老爷,哼,不过是白费心机......”
她一边喃喃着,眼风儿幽幽朝孙鸿渐面上飘去。
然而,在与对方目光相触的那一瞬,紫竹的身躯猛然一绷,如坠冰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