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气温降得慢,但是也终归是慢慢降下来了。
大抵是在京城待久了,所以夏知禾现在也不怎么怕冷了,穿的很薄去上班。
后果就是生病了,高烧到三十九度,住进了医院输液。
裴寂知道后又气又急,那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守在她的窗前测她的温度。
到半夜时夏知禾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裴寂撑着脑袋坐在她病床边打瞌睡。
夏知禾看到了他眼下的清灰,哑着嗓子喊他:“裴寂。”
裴寂立马睁开了眼睛,见她清醒,忙轻声问:“你现在怎么样是觉得哪里难受吗?”
间夏知禾摇了摇头,他又立马掏出体温计测了下她的体温,看到明显下降的体温,他松了口气。
“你今天给我吓坏了,你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就穿一件薄外套就来上班呢?”
夏知禾朝他笑了笑,低声说:“谢谢你裴寂,我现在好多了。”
裴寂撇嘴道:“但生病还是很难受对不对,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担心你。”
夏知禾的内心漫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情绪,也许是因为一生病,各种难以言明的情绪都开始翻滚起来。
裴寂本来还想多嘱咐几句,抬头见夏知禾的眼眶红了,登时吓着了,立马温声道:“怎么了啊,知禾姐我刚才没有说你的意思,我就是怕你再感冒,对不起。”
夏知禾被他认错飞快的模样又逗笑了,吸了吸鼻子,闷声说:“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很奇妙。以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