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风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他知道她对有孩子这件事情有多么的抗拒,所以她忽然这样子,自己真的反应不过来。
“刚来完。”她不可能告诉晏扶风自己不想怀就永远怀不上,只能用刚来完来搪塞。
他听到后,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说不上是欢喜还是失落吧,大抵是一开始就没有给过期待。
但是这么进去有风险,刚来完有的时候也并不完全可靠。
“万一。”
“没有万一。”她轻轻拉了一下晏扶风的手,勾着他的手指轻轻晃了晃,红着脸,咬着唇,柔柔地喊了一声:“六爷。”
......
别说是零点的生日快乐了,后来她根本没精力思考别的,说超市就超市,半点不含糊,不仅超市,还橄榄呢!
这场出汗运动结束于凌晨四点半。
就这还想出去看电影?逛街?做长寿面?
跟做梦一样,所以,还是得相信科学,044的预测还是比较准的......
阮羲和窝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没办法,干活干到凌晨四点多,铁打的肾也受不了啊!
早上八点,他睫毛颤了颤,窗帘没有完全合住,外面的光微微透进来些,好在因为还下着雪的缘故,这光线并不显得刺眼。
她晚上睡觉可不老实,也不知道是觉得热还是嫌他抱得太紧,总是自己咕噜咕噜就滚到了床边睡着。
晏扶风总是偷偷地把人重新抱回来。
团巴团巴揉进怀里。
她睫毛长长的,翘翘的,脸上带着一点点自然的晕红,小嘴红艳艳的,瞧着便是个娇气的娃娃。
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眼睛是自带滤镜的,便如那句古话所说,晴人眼里出西施,大抵便是这个意思。
她无论做什么,他都觉得可爱,更何况,她确实可爱。
指腹不受控制地去碰她的鼻尖。
小姑娘下意识嘟嘴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