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娜到底还是走大门进了厌王府。
倒不是司徒镜退让了,而是徽王妃来了,阿苏娜跟在徽王妃身后,大摇大摆的进了厌王府。
司徒镜见状,也没再阻拦,让这冒牌货难堪无所谓,但徽王妃到底是王爷的婶婶。
莫名其妙被‘屎’沾上的徽王妃也很无奈。
她不认识阿苏娜,但就阿苏娜那一见着人就自报家门的德行,也无需徽王妃试探什么。
对于阿苏娜的主动贴近,徽王妃反应平平,有礼貌,态度却疏离。
“郡主见谅,王妃在后花园宴客,郡主过去不太方便。”
司徒镜笑着拦下了阿苏娜,没让她再跟着徽王妃。
徽王妃歉意的朝她一笑,扭头走的干脆极了,仪态不改,步履却极快,唯恐这不干净的玩意又沾上来。
管她是镇国侯遗孤,还是‘青妩郡主’,徽王妃认准一件事:得罪厌王和厌王妃的,一律按‘瘟丧’处置,躲得远远的就对了!
阿苏娜一脸阴森:“你们别太过分,我可是......”
“岂敢岂敢,厌王府岂敢怠慢郡主。”司徒镜笑眯眯打断她的话,比了个请的手势。
阿苏娜气结:“我要见砚台哥哥!”
“王爷刚回京,还有许多庶务要处置,晚些时候,郡主自能见到他。”
不等阿苏娜再发作,司徒镜身后的七八个黑甲卫站了出来。
阿苏娜此番进府只带进来了四个胡女婢女,面对一群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