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周应淮解下身上的蓑衣,又把沾了泥的鞋子换了。看见桌上的那几个鸡蛋和一两银子,这才的得闲问她:“小周氏过来干什么?”
“说她家小侄子要上学,让我跟吴家通个气。”
周应淮眉峰轩起,“这倒是稀奇了,她家竟然会同意让那孩子上学?”
他才说完,少禹就接话道:“上次我去上学路过他家,那小子就趴在门缝上偷看,后头被人给带走了,还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说起这个少禹心里就有怨气,好像谁会把他家孩子拐跑似的。
傅卿跟周应淮相互对视一眼,心知肚明那个拽走陈谂的怕就是乔氏了。
可乔氏这样宝贝她的儿子,当真舍得让她儿子出来读书?
这要是磕了碰了的,乔氏还不得闹上天去?
周应淮看了眼桌上的东西,说:“鸡蛋收着吧,一会儿我把银子给他们还回去。”
傅卿也是这么想的,她顶多就是帮忙带句话,至于吴芝仪收不收这个学生,这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周应淮又把刚才那双满是泥泞的鞋子换上,拿了桌上那一两银子去了陈家。
少禹见傅卿朝他招手,以为要问陈家那个孩子的事情,没想到她问的却是刚才他们在哭上遇到了谁,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镇上福春酒楼的伙计,爹说本来约定好了今天要猎物过去的,可下午没去山里,所以得赶着跟他们说一声。好在路上遇见了,把话带到我们就回来了。”
傅卿听后却皱起眉来,“你爹不是从来不把猎物买酒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