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脸颊一热,本能的往四处看,一边挣着他的手。
“大白天的,你可别乱来。”
周应淮笑起来,“我哪里乱来了?”
他稍稍弯下身子些,把脸凑到她的耳边。
“还是说卿卿你希望我乱来?”
傅卿耳尖瞬间红起来,她作势要打,又反被周应淮抓住了手腕。
他目光灼灼,并没有因为在家门口就稍有收敛。
两个人在大门口拉扯一阵,放在别人眼里大概就是卿卿我我。
傅卿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刚想喊他先进家门里说话,偏周应淮半点不害臊,在大门口就要亲下来。
到底谁是封建老古板啊!
原来她才是这个不开化的古人吗?
就在周应淮的唇印下来那一刻,他的衣领子被一只小肥手紧紧抓住。
那只手很小很肥,但力气却足够大。
周应淮吻下来的动作明显一顿,转而又是一声低笑。
傅卿身子僵了僵,耳尖上才消下去的红色瞬间又占领高地。
今天乐安太乖了,从出家门到回家,小家伙一声不吭,乖得让傅卿跟周应淮这两个做爹娘的都忘记了她的存在。
傅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推开周应淮先进了家门。
周应淮站在原地。
他刚才好像被一个七个月大的奶娃娃警告了。
才不过半个时辰春生爹就过来了,说村里人人都同意做木炭,也都同意一齐出力最后平分成果。
“应淮兄弟,咱们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既然要做,那就趁早些。我媳妇儿说做木炭的树木也有讲究,得要硬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