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另外一边的那几个男人同样是吓得挤作一团,往角落里钻。
他们虽然去闹事,但也只是受了撺掇的老百姓而已,何曾见过这样可怕的事情。
那只断手就已经足够吓人,更别说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出现,又是怎么进牢房里来的男人了。
还有,他刚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与谁仁慈?
他哪里仁慈,他分明就是来索命的阎罗啊!
傅婉面如白纸,整个人抖如筛糠。
“认得这只手吗?”
傅婉那双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
她死死盯着那只断手,这才注意到断手的虎口上纹着一只青色的蝎子!
她瞬间认出这只手的主人来,这手正是......
“这是燕来山大当家的手。傅婉,他们是你找来的吧?”
傅婉猛地抬头,她嘴唇嗫嚅了半天,却已经被周应淮吓得失去了说话的本能。
“区区几个山匪,你以为就能对付我?”
他突然压下身子,周身自带的冷冽裹挟着莫名的压迫,叫傅婉气都不敢喘了。
“我已经将他们的手脚人头全都砍下来,从今天起,我每天给你送一样来。”
周应淮冷笑一声,又将那只断手踢到她的身上,那姿势就好像从地里伸出来,死死的抓着她。
傅婉尖叫起来,身下传出一阵骚臭。
她竟然吓尿了。
周应淮嫌恶的站直了身子,余光瞥见另外一边墙角出挤做一团的几个男人,他的声音又比刚才还要冷沉几分。
“今日之事谁敢乱说,明天起,大礼也有他的一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