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一时间整个朝堂都寂静了。
尤其是那些被张言的目光扫到的大臣,更是汗毛倒竖。
这是一个痴傻儿能说出来的话?怎的如此歹毒?
更别说还跪在旁边的张武了,整个人都已经傻了。
‘卧槽,傻儿子变毒儿子了?’
他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肯定是太希望张言的痴症好起来,所以才做这样的梦吧。
“陛下,此子言语太过耸人听闻,还是莫要听信一个痴傻儿所言。”
萧长青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萧状元所言极是,我等自是有忠君报国之心,但抄家之法,太过骇人听闻了。”
“竖子!汝甚毒,汝母知否?”
沈秋雪摇了摇头,轻声开口,“这是把朝堂近半的官员都得罪了啊。”
倒是只有姜枝晚一人眼前一亮,心思电转。
最近这半个月,她可没少被这两件事烦心,偏偏朝堂之上,这些大武所谓的肱骨之臣,却拿不出一个可行的计策。
张言说的这个计策虽然有些歹毒,但这些大臣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她也知道这些大臣因为她一介女子称帝,心有芥蒂。
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倒也不失为一个妙计。
“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朕为何要罚?还是说,诸位爱卿有更好的法子?”
甚至,姜枝晚目光还在那些大臣的脸上扫过,似乎真的在思考张言这计策的可行性。
“这...”
众人也没想到姜枝晚会这么说,一个个都面面相觑,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还是萧长青咬了咬牙,决定在姜枝晚面前争取一些存在感。
毕竟是大武百年来唯一一个三甲状元,萧长青这些日子也是思考了一些法子。
只不过这些法子还没彻底完善,但现在不得不拿出来了。
于是,萧长青抱了抱拳,恭敬开口,“陛下,臣有一法。”
“说。”
姜枝晚看向萧长青,露出了一个略微感兴趣的神色,这位三甲状元,可是自己心腹人选之一。
果然,还是要逼一把,才能有别的计策。
看到姜枝晚那感兴趣的目光,萧长青内心也隐隐有些激动。
“陛下,大武境内虽说天灾不断,但江南地区依旧富庶,臣以为,可以发动江南富商,让他们为国捐赠银子便可解这燃眉之急。”
萧长青说着,抬眼看了一眼姜枝晚的表情,发现姜枝晚面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反倒是一旁的张言发出了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萧长青看向张言,冷声问道。
张言摊摊手,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噗!”
“你!”
谁不知道,张言这就是在笑萧长青呢。
“无知小儿,萧状元此计甚妙,岂是你一个玩泥巴的痴傻儿可以嘲笑的。”
“看样子,的确是痴傻儿不错,连萧状元这计策的好坏都听不出来。”
“傻言傻语,真不愧痴傻之名。”
“霍乱朝堂,理应定罪!”
那些被张言说要抄家的大臣立刻把矛头指向了张言,口诛笔伐。
一旁的张武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目光怒视着那些大臣,“丢你老母的,一口一个痴傻儿,你们连个计策都没有,岂不是还不如言儿?”&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