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许暮洲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时候,季馨儿应该是被关在派出所,等待后续处理。
当街持刀伤人,这可是刑事案件,事关重大,不可能出纰漏。
“我去问过了,说是下午何兰过去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但她俩发生了争执,季馨儿逃跑了。”
“逃跑?”许暮洲冷然笑了,“找死!”
季馨儿老老实实待在派出所,等待她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
可她这一逃跑,就是畏罪潜逃,罪加一等不说,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死了也是白死。
“那就成全她!”男人语声冷冽,一字一顿,不带半点感情。
张弛一脸为难,迟疑了下,吞吞吐吐道:“她……失踪了,我查过监控,她专挑小巷子走,避开了监控,很快就找不到踪迹了。”
避开监控,专挑小巷子走,那不是嫌命长是什么?
许暮洲唇角微挑,眉眼间冷光骤现。
张弛心口一颤,毕恭毕敬道:“总裁,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弛走后,许暮洲侧身躺下,目光牢牢地锁住付霜毫无血色的脸颊。
“霜霜,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她的。”
“霜霜,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发誓,我会拿命保护你!”
男人虔诚的宣誓,眸中泪光莹然。
付霜双眼紧闭,纹丝不动,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有微弱的呼吸,勉强能证明她还活着。
后半夜,许暮洲被一阵剧痛惊醒。
胃部像是有一把刀,在死命的绞着,把他的五脏六腑千刀万剐,痛得他满头大汗,蜷缩着身子,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付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依稀能听见压抑的闷哼,分明很痛苦。
她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许暮洲已经咬到出血的嘴唇和扭曲的五官,额头上的汗珠足有黄豆粒大小。
“阿洲,你怎么了?”付霜吓了一大跳,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她浑身没力气,根本没办法有大幅度的动作。
许暮洲怕吵醒付霜,正竭尽全力忍耐剧痛,忽然听见她的声音,脑子猛地清醒了一下。
“我没事,你睡吧。”
“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