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电梯,扣子就解到了胸膛,要不是许暮洲怕她漏了春景,牢牢的抓着她的手,她还能解下去。
进了房间,许暮洲刚把付霜放在床上,她就又开始撕扯衣裤了。
没几下,自个儿把自个儿扒了个干净,然后手脚并用的下床,扶着墙趔趔趄趄的去卫生间。
许暮洲也喝了不少酒,虽然没醉,但胸腔里也是烈焰熊熊。
满堂春景就像一副绚丽的画,迷了他的眼,恍了他的神,令他刹那间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堪。
他的双脚顿时不受控制,自动自发的走进卫生间,自欺欺人的给自己心理暗示。
他没别的意思,他就是怕媳妇儿喝多了摔跤,他是来照顾她的。
付霜摇摇晃晃的,往浴缸里一坐,眯着眼睛咕哝:“咦?怎么没有水啊?阿洲,停水了哎!可是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喝醉了的少女理智彻底离家出走,幼稚全线攻占,像小孩子似的踢蹬着腿撒娇耍赖。
满眼的白,随着她扭肩甩手踢腿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那片疏落落的芳草,将男人的呼吸逼得急遽短促,呼哧作响。
“阿洲,我好热哦!我是不是被当成羊给烤了?”
付霜眯着一双水漉漉雾蒙蒙的眼睛,撅着嘴可怜兮兮的看向许暮洲。
水眸天真,身段妖娆,强烈的冲突,混合成致命的刺激。
“轰”的一声,许暮洲清楚的听见,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像是燃了满天烟花,璀璨热烈。
全世界都成了虚化的背景,只有那白生生娇滴滴的可人儿,成了唯一的焦点,吸引着他,蛊惑着他,令他无力抗拒。
……
夜,漫长。
人,热烈。
……
付霜做了一个梦,梦里被一辆大卡车来回碾压,每一次的冲击都令她呼吸为之一顿,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软绵绵的,连抬眼皮子的劲儿都没有。
醒来时,有种死过一场的错觉。
浑身酸软,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拆下来,再用劣质胶水粘合起来,僵硬酸麻,不听使唤。
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酸软胀痛,那滋味简直令人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唔……”
一开口,才发觉嗓音沙哑的不像样子。
付霜怔了怔,只知道自己昨晚喝断片了。
她吃力的转动脖子,发现许暮洲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双幽邃深远的眸子里,浓情蜜意,痴缠成一张密密实实的网,将她牢牢锁住。
“我昨晚……是不是挖煤去了?好累啊!”
许暮洲一脸黑线,太阳穴突突直跳,嘴角不可遏止的猛抽。
那可是他们美好甜蜜的第一次哎,她居然说是挖煤!
不过看着媳妇儿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许暮洲又心疼的不行。
憋了足足二十七年,一旦开荤,那就跟开闸泄洪似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许暮洲亲了亲付霜的额头,语气中多了几分自己的都没察觉的缠.绵:“霜霜,我爱你。”
付霜怔了怔,一头雾水:“干嘛?大早上的玩煽情啊?”
许暮洲的温柔怜惜瞬间被打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