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真的杀朝廷命官了?”
“他们究竟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她神色认真,好像从没想过他会无故杀人,笃定他是为民除害。
谢欢看着她纯粹的问询,仍旧陷在沉默中,而后才缓缓道,“没有,没杀。”
想着这些天平阳侯的“叨扰”,谢欢也的确觉得烦了,他思忖道:“你说得对,我问心无愧,给他们看看我的脸也无妨。”
得到云叔的回答,沈桑宁放心地点点头。
沈桑宁带着他去寻平阳侯父子,这对父子正在止水居的庭院的躺椅上晒太阳。
平阳侯唰地坐起,青黑的黑眼圈尤为明显,“衍儿媳妇,你怎么来了?”
说话时,视线却频频瞟向沈桑宁背后的人。
沈桑宁示意下人将瓜果盘递上来,放在庭院的石桌上,“给舅舅和表弟送些水果,那你们继续休息吧。”
想着平阳侯从未与她说明真正来意,她也不好戳破,不论平阳侯是来寻太子的,还是来寻凶犯的,都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沈桑宁将云叔留在原地,自个儿走远了。
谢欢笔直地站在庭院里如一棵松柏,居高临下地看着平阳侯,平阳侯心里说不上的怪异,立马起身。
这几天夜探香闺找不着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平阳侯父子俩一时间有些呆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虞绍心虚且尴尬地问,“大叔,我听舟弟说,你晚上住在那个屋,但是我好像从没见那个屋亮过灯,你真的住那里吗?”
谢欢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