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冷静下来,平阳侯频频瞥向谢欢,“臣去查案,殿下您......”不会又跑了吧?
平阳侯真的很担心,但这句话终究是没问出口,他右手一抬,将虞绍往前推了推,“殿下,犬子虞绍今年十三岁,虽算不得绝世聪慧,但也还算机灵,前年就考了童生,陛下也是有夸过他的。”
说到这儿,平阳侯话语顿了顿,低头对上儿子清澈的眼睛,闭了闭眼,抬头再次望向谢欢——
“臣去查案,犬子跟着也不方便,何况殿下孤身一人,身边总是少个机灵能干活的,就让犬子留在您身边,啥脏活累活都能替您干了。”
虞绍瞪大眼睛,没提出质疑,已经被亲爹推了出来。
谢欢一言难尽,自然知道平阳侯心里的顾虑,思索一二,“孤住的地方不太方便。”
平阳侯一惊,“殿下没地方住?”
话语一处,脑海里后知后觉地闪过民巷胡同拥挤的样子,平阳侯赶忙从兜里取出鼓鼓的钱袋子,递向谢欢,“殿下先收着,若是缺了银钱,莫要跟臣客气。”
谢欢瞅了眼,摸摸鼻子,没收。
平阳侯见状,将钱袋子绑在一动不动的虞绍身上,语重心长地嘱咐,“钱放你这儿,切记不要饿着太子殿下。”
虞绍只觉得一切发生地太过奇幻,听着嘱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