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几个镖师张着手,“少爷你跳下来吧,咱们指定接着你。”
越奕哭的声更大了。
后院,越枭多吃了几块绿豆糕,翘着二郎腿,脸上仍旧挂着笑,不过这笑不再如之前的真诚,反而透着阵阵凉意,让旁边的侍女不敢直视。
他吃完绿豆糕擦了擦手,冷声问,“沈老板有孕在身,为何没有调查清楚,今早还给我准备麝香香袋,倘若有个万一,你我担待得起吗?”
侍女一听,嘭咚跪下。
越管家亦是汗流浃背,“家主,是老奴没打听清楚,绝不再有下次。”
越枭提起砗磲佛珠,晃动两下,嘴角笑意不改,眼眸透着怪异,又似执着,“今日起,本地的镖局停止一切运输,专替扬州运输货物。”
越管家抬头,“家主,这得损失多少啊,那十万两还有个定量,镖局损失的钱,可无法评估出价值记录进捐募的数额中,也博不来好听的名声。”
这不就是做好事不留名,损失归自己嘛!
“名声?”越枭收敛了脸上的笑,声音压低,似迷惘,“我何时有过名声。”
管家心中暗叹,不敢言语。
越枭却在转瞬间抽离出惆怅的情绪,朝着管家招招手。
管家上前,越枭语调平静且无情,“给京中的供奉准备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