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样,"宁潇潇说,"其实我跟季子渊有些地方真的不一样,我心里没那个人绝对睡不下去,而他,睡一个女人可以无关情爱,只有需求。"
"也不止季子渊,其实很多男人都一样,感情和需求可以分开,但是我们不行,可能是我们都有精神洁癖吧。"
姜倾心想了想,说:"既然做不到给他希望,就这样跟他说清楚也好,不过你对周明礼怎么想的。"
"他挺好的,我们平时相处也挺轻松,我也很感激他,只不过......。"
"只不过你现在心如止水,可能和病情有关,也可能真的对他不感冒。"姜倾心接过她的话,"既然如此,就先把心病治好,我觉得你还年轻,感情的事没必要太急,慢慢来。"
走了一会儿,陈蕾打电话过来,说是交警和公安一块过来找她问话。
宁潇潇立刻上楼。
来的交警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公安有两位,稍微年轻点,一男一女。
陈蕾正在好脾气的跟交警和警察说话:"我女儿也是受害者,希望你们不要太责怪她,当时实在是情况紧急,有需要赔偿的,我们都愿意全力配合。"
"妈,您去给几位警官泡个茶,我来说吧。"
宁潇潇温和的提醒。
"哦,对,我给忘了这事。"陈蕾拍了下木纳的脑袋。
"茶就不用了,我们是来办案的。"女警察掏出警察执照,"原本早就该来了,只是问了你的主治医生,说你车祸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车祸时那段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