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聂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温晴看到了他眼中的同情,态度傲娇,“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不疼,霍楚根本没有下死手。”
聂风本来不想说什么,可是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任凭多努力,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温晴就是那个装睡的人,不对,她不是装睡,她是自我催眠。
她对霍楚的痴迷,已经到了视霍楚为信仰的地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到底不忍心,聂风还是开车把温晴送回家了。
当天晚上温晴一个人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想要怎么做才能帮到霍楚。
毫无疑问,霍楚最恨的人是霍羡州。
只要霍羡州不好过,霍楚就开心了。
而以她对霍羡州的了解,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很在乎家人也很在乎朋友,当然他最在乎的人是姜宁。
报复霍羡州最好的办法,是报复姜宁。
几年相处下来,温晴知道霍羡州绝对不好惹,不过没关系,她烂命一条,带走一个稳赚不赔,带走两个就赚了,她不怕。
温晴想了很久,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只等着她的伤势好一些,便要付诸行动了。
……
霍羡州这几天很忙,忙着调查余梦当年的事情。
平平出院那天,余梦本来想在家里给平平简单的办一个满月酒,结果被姜明生搅黄了。
满月酒存在的意义是父母庆祝孩子来到这个世界,霍羡州觉得很有意义,想要好好给平平办一下。
但是他知道如果不能把余梦当年的事情查清楚,姜宁肯定没有给孩子办满月酒的心情。
事关姜宁母亲,霍羡州不敢委托私家侦探社,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十年,当年的医生很多已经退休了,有的甚至已经离开了人世。
想要探寻三十年前的事情,谈何容易?
但霍羡州的字典里面从来没有“放弃”二字,他四处奔走,查找了很多资料,终于找到了一位老医生,他当年和余梦一个科室,是余梦的主任,如果当年确实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应该知道一些。
霍羡州驱车赶往乡下,他得到的消息,那位老医生退休后回老家颐养天年了。
两个小时后,他来到了一座小山村,几经打听,最后敲响了一座小院的院门。
开门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爷爷,脸上的皱纹多的数不清。
但他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依稀看的出来医生的痕迹。
霍羡州将提前准备的丰厚礼物提进来,主动介绍,“李主任,我就是电话联系您的那个人,我叫霍羡州。”
如果不是确认人还在世,他当然不会跑这一趟。
被称为李主任的老人笑了笑,慈眉善目“小伙子,你打听余梦当年的事情做什么呀?”
霍楚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立刻回答,“余梦阿姨是我妻子的母亲,我妻子想知道母亲当年的事情,所以委托我来调查。”
“原来如此,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吧。”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