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爵默认了这个说法。
这时厉君墨看了陆司爵一眼,“你和柳璎珞没生出女儿,现在倒好,我女儿连盆带花的被你家给端走了。”
陆司爵哼了一声,“知足吧,阿霆在你面前那副狗腿子样,只要你放个音乐,他就能给你来一段即兴舞蹈,我这个亲生父亲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
今天的盛世婚礼就这样结束了,厉嫣然正式升级成陆太太了。
陆寒霆站在二楼雕花栏杆处,单手插裤兜里,单手拽着唯一之戒,他已经将指关节拽到僵硬泛白了。
她答应过他,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摘下唯一之戒的。
可是,就在刚才她摘了下来,不要了。
她不要唯一之戒,也不要他了。
陆寒霆那张英俊立体的俊脸染上了一层阴鹜,还有密密麻麻的隐忍和极致的痛。
他现在就想去见她。
这时厉嫣然从后面走了过来,“寒霆哥哥,你在干什么?”
陆寒霆转身,挺拔笔直的身躯说不出的冷漠倨贵,他淡淡的扯着嘴角,“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娶你,那你现在也应该做你该做的,把血给我。”
陆寒霆的话很直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