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路瑶的婚礼,姜燕羽没去参加。
正好那几日,姜燕羽的母亲突然发病,送到了医院。
母亲戒烟后,身体一直还好。
这次发病是因为姜燕羽的父亲带着新的姨太太登门,说了些难听话,好像还因为钱财吵了几句,母亲心情就不太好。
她父母分居后,进行了简单的财产划清,在天津的几处房产店铺,都归了母亲;母亲在北平的几处铺子,是她的陪嫁,她给了父亲。
不成想,父亲以后想要定居天津,希望母亲去北平,两人不要在同一座城市生活,以及重新更换财产。
母亲因此而愤怒。
除此之外,有人拜访了母亲,母亲见过之后就发病了。
情况危急,姜燕羽走不开。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她出院了也还好,最近恢复得挺不错的。”姜燕羽道。
又说,“我哥哥来了电报,派人过来斡旋,父亲同意去其他地方,不在天津落脚,不跟母亲碰面。”
闻路瑶听了这些,很是感叹,“还不如直接离婚。”
“早晚的。”姜燕羽道,“随着大总统去世,姜家没有其他依靠,可能要从此远离政坛。
一旦姜家倒了,我外族那些人野心勃勃,也许会跟姜家断裂,同意母亲离婚也未可知。”
“你不要难过。”
“我不难过啊,他们如何跟我没关系,我今后跟着我哥哥。”姜燕羽笑道。
闻路瑶和云乔还是安慰了她几句。
晚上各自回了车厢,想到云乔和闻路瑶都结婚了,姜燕羽心中添了几分愁苦;她又回想起这辆专列上,那个笑容灿烂的男孩子。
除了不由自主想起程回,姜燕羽也想起自己偷听到姨母和母亲的谈话。
姨母家的洋房有个阁楼,入了夜会很凉爽。
母亲从医院回来,姜燕羽只感觉连日的烦闷都卸下了,洗了澡之后躺在阁楼看星星,也想规划下自己的前途。
阁楼下面,连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