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杰上课时候就想挤到云乔和席兰廷身边,被姜燕瑾按住了。
小姜同学对姑姑非常忠诚:“寅杰,不要找骂。这是大课,回头你被云乔揍一顿,全校闻名了。”
徐寅杰真有点怕挨揍,忍了。
放学后,他还是忍不住凑到云乔和席兰廷身边。
他的目标不是云乔,而是席兰廷。
从中文系的教室走到食堂,约莫七八分钟。徐寅杰跟上来,甩都甩不掉,云乔很头疼偷偷瞪他。
“……云乔,你知道机械系有个男生叫陈堂青吗?”他问。
云乔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是谁?”
“机械系的陈堂青。”徐寅杰重复一遍。
云乔微微拧眉,有点不悦:“你到底何意?”
“医学系教学楼落成典礼那日,学生游行起了冲突,这件事当时我们都在场,对不对?”徐寅杰目光紧紧锁定席兰廷。
席兰廷脚步缓慢,和云乔并肩而行,并未侧头去看徐寅杰,余光扫到了他,也懒得多看一眼。
“是啊。”
“陈堂青的手被子弹打穿,断了一条神经,手废了。所以这个学期他没来,退学了。”徐寅杰道。
云乔脚步顿了下。
“谁开的枪?”徐寅杰依旧盯着席兰廷,“七爷,这件事太诡异了,您不觉得吗?陈堂青一辈子可能毁了,想找个人赔偿都难。”
云乔狠狠瞪了眼徐寅杰:“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说七爷是罪魁祸首?”
她通过周木廉和徐寅杰的闲聊,已经确定了一件事:那次的刺杀,在场所有人都不记得。
只云乔、席兰廷和他身边随从还记得此事。
大家的记忆,在游行混乱时戛然而止;然后发生了什么,都是一片模糊。
徐寅杰只稀里糊涂做了几个梦。
周木廉也说,他梦到过云乔,她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