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淇并无大事。
她和席长安避开了众人,在院子里的一角亭子里说话。
她只是问问席长安:“你跟那个联合商会打交道吗?那边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明明很赚钱的,但席公馆的产业跟联合商会一点也不搭边。”
席长安笑了笑:“联合商会才开起来,政治用途远胜过其他。这是广州程家牵头,咱们督军和楚司令互换有无。
现在交给薛正东打理,也是督军府那边首肯过的。明面上是赚钱,实际上是怎么回事,明眼人都懂。
老公馆的生意的确没往里面搀和。一来是军政府有人接手了,二来也是六少失踪后老公馆无人主事。”
当初席六少“失踪”,老公馆那边是管事们做事。
原本六少也只是坐镇的,就像席兰廷一样,对对账、盖盖章。
他失踪了,老公馆的生意还照常做,不过是大总管接替了六少的这份差事,以及时常跟二爷汇报。
二爷不乐意管这些,总是抱怨,说家务事拖累他,让他劳心劳力的。
老公馆这才又把其他几个少爷们推出来管事,甚至也给了席文淇机会。
“原来如此。”席文淇笑道,“亏得我还想问问,只是他们都说不清楚。幸好你什么都知道。”
席长安:“您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来问我。只要是我知道,就不会藏私。”
“你说的,我可就当真了。回头可别嫌弃我麻烦。”席文淇笑着,将一缕散落脸侧的青丝掖在耳后。
她的眼睛很圆很亮,黑眼珠子比普通人的大一点点,有点婴孩般的乌润,既天真又不缺精明干练。
被她直直看着,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