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以死明志,难道她会用自己的性命和肚子里的孩子来冤枉世子吗?谁人不知,世子风流,时常出入怡红楼,怡红楼的人都可以作证,世子与花娘感情极好。”
“花娘虽置身风尘,却是个烈性女子,卖艺不卖身,她的房间,只对世子开放,对此,世子可有什么要说的?”
审案的官员开口问道。
萧洵瞥了眼,“大人,能不能用你的脑子想想,她是花魁,她的房间怎么可能只对我开放,只对我开放的,那就不叫花魁了。”
主审官一噎。
要不是看你是世子,有这么多人给你撑腰,高低要拖下去先打个三十大板再说!
“世子乃是花娘的入幕之宾,这总没错吧?”主审官气结。
“不错,我可是给她花了不少银子。”萧洵施施然的说,“但这又能说明什么?花娘的知己并非只我一个,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大人你有什么证据么?”
主审官又是一噎。
到底是他审问世子,还是世子审问他?
未免太放肆无礼!
“萧洵,你现在是疑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竟诘问诸位大人,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瑞王开口呵斥。
主审官心里舒坦了几分,总算有人帮他们说句话了。
“瑞王叔你急着想定我的罪,难道就是你在背后害我?”萧洵嘲弄又天真的问。
唐时锦噗嗤一声,萧世子心直口快,还真蒙对了。
“放肆!”瑞王一拍桌,“你这是藐视公堂,萧洵,你始乱终弃,花娘虽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