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站在一株盛放的红梅之下,气质却绝望而哀伤。
徐朗仿佛在阿莲身上看到徐母的身影。
同样的用心良苦,同样的不求回报。
猎猎寒风吹起两人的衣袂,徐朗被冻得一个激灵,终是承诺:“明日我便会上京,母亲和逸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多谢先生!”
阿莲郑重作揖,寒风折不断的脊梁骨,此刻却弯下九十度。
......
走回北屋的路上,阿莲的心情是显而易见的愉悦,感染了小玉,也让白梨的担忧驱散不少。
又从一簇绿梅下路过,那绿梅冷香肆意,焕发着勃勃生机。
三人来了兴致,一人摘下一捧。
微尽兴之时,便瞧见几道掠影飞入北屋,三人当即提起裙子匆匆往回赶。
屋内,前去抢画卷的春生、沈少康、林遂宁,见到阿莲三人,纷纷站起来迎接。
白梨第一时间注意到春生将手藏到身后。
他的动作很自然,若非是对他格外熟悉的人,绝不会察觉到这细微的异常。
“受伤了?”
白梨微胖的脸上,微圆的猫眼中含着一泡泪,仰望着春生,泪花中也只反射出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