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只伸向外敌的士兵,拖着两人往县衙大牢走,期间不小心踩了下县令的脚、扭伤了道士的胳膊......
“这个说辞能圆得过去了吧?”
萧琅跳上屋顶,在与阿莲说话的间隙中,瞥了眼坐在阿莲身边的白芷,示意她让位。
白芷却只是朝萧琅翻了个白眼,便没有搭理了。
她早知今日县衙外的这一幕是萧琅主导的,这些揭发县令的人当中,至少有一半人都在演戏,而她最初是真当作戏剧来看,边看还边给小淮南绣小虎鞋。
但看到家属们悲伤欲绝的模样,她就没了看热闹的心态。
要不是萧琅这群人作恶多端,家属根本不用承受这些痛苦,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如今她却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欺瞒受害者,心中自是恼恨不已。
阿莲何尝不是如此?
她很想将事实毫无保留地公开,但是这种会动摇惠王及地方官根基的事,不似她之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以由民意左右。
正相反,“强权”二字从来都不是一句戏言,至少在锁天关这个地方,镇北将军、县令、萧琅再加上他们背后的惠王,足以一手遮天。
说句不夸张的话,就算他们几位将关内所有人都屠尽,远在京城的惠王也能颠倒是非黑白。
说是外敌入侵残忍屠城,而镇北将军领兵英勇抗敌,县令死守城池,萧琅无偿供应粮草,全仰仗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