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避之不及的样子,难不成得了花.柳病?!”
刘哥本能的后退了几步,这下他连风尘女的身契都懒得碰,唯恐脏了自己的手。
拉车的男人哭丧着脸:“军爷我可没病,你别避开我啊,但拉着这种人出城太晦气,我也是被这宽敞的马车给骗了,谁知是那个大户人家玩坏的风尘女,说是谁帮忙送出城不但给十两银子还落个马车。”
“贪心不足,你就是活该。”刘哥冲着那拉车的男人抬了抬下巴:“撩开帘子,我得看一眼才行。”
“军爷,你站那么远看得清楚吗?虽然里面的味道不太好闻。”拉车的男人说话间撩开了厚重的帘子。
腐臭的脓疮味道弥漫开来,易容化妆后的阿莲已是满脸的痤疮脓包。
阿莲的两侧是白芷和白梨,一个露出半截胳膊,一个赤着脚,但上面都是花.柳病才会长出的斑脓,疮面泛着腥黄的脓水。
至于卓阿银蜷缩在马车的角落,半张脸被带着脓水的长发遮了一半,露出的下颌与脖颈也都是大小不一的脓疮。
“他娘的,这味也太呛了。”刘哥身后的小兵也吓得纷纷闪避后退。
“呕......”捂着口鼻的刘哥还是没忍住,把方才喝的茶水都吐了个干净。
“真他娘的晦气,染了花.柳病还他娘的乱跑!”
“军爷有所不知这病会传染的,那老.鸨怕消息泄露印象生意,玩过这几个风尘女的客户又怕被人戳脊梁骨,这才想着破财消灾,赶紧把人送到城外的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