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确认翰五十九不在附近,春生才道:“可以说了。”
黎叔颔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我让人将消息传到悦来酒楼后,酒楼掌柜立刻就出城去了梅子岭,这是他带回来的回复。”
“好,我知道了。”
阿莲在桌子底下打开信,黎叔退下之前,顺手把烛台移近些。
信封厚厚一沓,第一张信出自卓阿银之手,洋洋洒洒写了大半张纸,内容就像银钩铁画的字体一样刚劲直接,一言简述赞同阿莲的大致计划,半篇根据卓阿银的情况进行调整。
余下的那些信纸上,全是蚩元宝画的机关图。
将信递给春生,阿莲道:“她说十日内就能摸清那些东西的存放地点,这十日内够你们把这些都装上了吗?”
春生快速扫过那些机关图。
图画得很清晰,各部件的尺寸、安装的技巧等等,都做了细致的标注,能让有些基础的春生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奥妙。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可以。”
这句“可以”其实很悬。
他们现在只有一张图,且他们都不是行家里手,光是制作、打磨零件就得花不少时间,做好后也未必就能达到预期的要求,还需要不断地修改、调试。只有春生、林遂宁、沈少康、黎叔、张伯等都全力以赴,才有如期装好的可能。
阿莲听出了话中的勉强,道:“这段时间他们未必能顾得上那些东西,若不足量,达不到我们想要的效果,所以实行计划的时间也许可以再往十天后推一推,你们尽力而为就行。”
“成。”
春生将卓阿银写的信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