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些事儿,全都推到了手下人的身上。反正,抢玉石的时候他又不在场。
姜常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整个青州的人都知道,王爷你抢了我姜家的玉石,你却说你不知道。我爹死了,我可是让人抬着他的棺材去了夜王府讨要说法,王爷你从外头搂着美娇娘回府,可都是看见了的。”
“我也明确的说明了来意,王爷听完可是直接让府兵将我们这些刁民打走。而后也没听说夜王府的哪个人受了罚,被撵出府。草民去府衙报官,青州知府不敢受理此案,还劝草民消停些,莫要生事,仔细让姜家绝了后。”
“草民伸冤无门,这才来了京都告御状。草民家被夜王害得家破人亡,断不是王爷一句不知道,全是下人所为,便能轻飘飘地揭过去。”
其实并非他主动来京都告御状,而是有人找到了他,让他来的。说自有人为他做主,护他周全,他咽不下那口恶气便来了。
“夜王你当真不知晓此事?”凤城寒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着来自帝王的威严。
凤城夜咬了咬,拱手道:“臣弟确实不知,当时看见有人闹事,便让府兵将人赶走了。那买玉石的手下人,此次也未随臣弟入京,待臣弟回了青州,定会砍了那刁奴的脑袋,给姜家人一个交代。”
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这个时候他也只能低头,等这姜常出了皇宫,便是他的死期。
“那青州百姓献的宝,又去了何处?”凤城寒怒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