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你懂什么,这座是珍品,深海红珊瑚,上个月那个是浅海红珊,而且海域也不一样,颜色、质地就更不一样了,你没发现这个颜色更饱满,造型更独特,有种蒸蒸日上之感。”
严清又仔细看了看,认真点点头:“有,爹爹好眼光。”
“诶,这就对了,你的玉佩呢,拿出来爹给你保养保养。”
严清闻言顿时叹口气:“爹爹,我都为您着急,您看看您,您再看看娘亲,娘亲多优秀,心思精力都在家国大事上,从来不追求享受,但是爹爹您呢,您都一把年纪了,还在玩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爹爹有句话叫玩物丧志,您不能和娘亲差的越来越远啊,娘亲一天到晚在外面遇到多少青年才俊,多少有志之士,您再看看您,爹,您不能总是这样,我都开始看书了,您怎么能不努力,爹,珊瑚什么颜色不重要,女儿带您去看书——”
严不渭闻言顿时从椅子上起身,看过去:“清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没有。”
严不渭觉得有可能,如果没有女儿为什么开口点他。
严不渭立即不守着他的珊瑚了,他最近就觉得五娘没有那么着急他了,户部最近又进了几个年轻的,更何况还有一个丧妻的,不行,他得去户部看看:“爹还有点事,你跟你祖母说一声爹中午不在家里吃饭了。”
严清看着爹爹走远的背影哦了一声,走到爹爹的新珊瑚前又仔细看了看,果然看出了不同,比之上个月的的确更好看,但是,还是太子哥哥殿里摆放的那株更好看。”
……
一场雨后的天气又恢复燥热,知了在树梢鸣叫。
乾明殿内风车在水面上缓缓转过,殿内清风徐徐。
宫里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事,刘家出嫁的女儿进宫给君主磕头这件事,小到不值一说。
乾明殿大殿内。
宋初语纵然心里有准备,但在看到刘雅风女儿的那一刻,也不禁多看了一眼,小姑娘的确好看,明眸皓齿、端庄文静,见了便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想一看再看,楚楚动人又不失高雅安然,是位很有眼缘的小姑娘:“都起来吧。”
沈落夕紧张的不敢乱看。
刘家大小姐亦谨小慎微:“多谢君主,君主万福金安。”
两人不敢行差踏错的起身时。
刘雅风早已站定,未语泪先流,她已多年未曾回上京城,如今上京城的一切也只有昔日的玩伴让她觉得熟悉,筝儿、娇娘一个个都比她过的好,反而是她,过的什么日子,如今见了君主她怎么能不委屈,她的委屈根本说不尽,他们一个个敢如此欺负她,不就是觉得君主对她不闻不问,如今君主肯见自己,量他们也没有胆子再说她是非。奇快妏敩
沈落夕见状,尴尬的急忙扶住母亲。
刘家大女儿同时默默地走到姑母另一边,手微不可查的握了姑母一下,提醒她注意情绪,不要当着君主的面做的太过,君主日理万机,不是为了看下面的人哭哭啼啼。
刘雅风浑然不觉,她心里苦,她心里苦啊:“君主,这些年臣妇……臣妇……”
沈落夕悄悄看刘姐姐一眼。
刘大小姐也没有办法,这种场合没有她们小辈说话的份。
宋初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