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慌忙冲过去,但想到对方拿着凶器,又不敢贸然上前:“你干什么,那是少爷!”
林河题狼狈逃窜,手臂上血痕一片。
谢纯冉混乱的精神似乎一瞬间好了,惊恐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手上溅着林河题的血:“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救大少爷!”
院外仅剩的几个护院快速冲进来,才堪堪制住拿着斧子的人。
长仆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口中呢喃:“不是这样的,少夫人明明喜欢,少夫人喜欢,书里就是这么写的……”
林河题早已爬起来,拿着斧头一斧头砍在他的要害,当场毙命。
制服着长仆的人见状,看大少爷恶狠狠的目光一眼,最终没有说什么,放开了死了的人。
不过,这人最后那几句话什么意思?
有看过那本书的护卫瞬间想到了什么,惊讶的看大少爷大少夫人一眼,但又立即垂下头:不会吧,原来是这样吗?
没有看过那本书的护卫,一脸茫然。
“滚!都滚出去!”
院子里的人谁敢看刚杀了人的大少爷,只觉得大少爷恐怖如斯,吓的纷纷跑了出去!
出了院子后,几名看过那本书的护卫,忍不住互相看一眼:是他们心里想的那个意思吧?
是吧。
几个人心照不宣的交汇着你懂我懂的目光。
没有看过书的忍不住问:“怎么回事?你们在看什么?那人说的话什么意思?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你过来,我告诉你,你买一本就知道了。”
……
林河题跪在血淋淋的地上,突然放声大笑,天要亡他啊,天要亡他!
谢纯冉看着相公的背影,本来该发作的病症仿佛都好了,惊恐的看着林河题,他怎么了?他怎么会这样!
林河题转头看向她。
谢纯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从来没见过表哥这个样子,表哥都是温文尔雅的。
林河题仿佛没有看见她的害怕,伸出手,温柔的召唤她:“过来……”
谢纯冉不敢动。
林河题的声音更温柔了:“过来,扶我起来……”他是文人,除了当年算计姓钱的,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姓钱的……他怎么忘了这个人,谢纯冉身上的特征除了她近身伺候的人,就只剩下他知道了。
谢纯冉害怕的走过去,扶他起来。
林河题看着昔日柔柔弱弱,今日也依旧柔弱可怜的女人,忍不住想,她当年在姓钱的身边时就像书本里描述的一般?!
林河题很快赶走脑海中的想法!那本书是构陷是污蔑!满纸谎言!他怎么能受那本书影响!
林清放冲进来,看到院子里的一切,惊讶的睁大瞳孔:“爹,娘!”
林河题仿佛没有看见,他现在很累,非常累,什么人都不想见……
谢纯冉快速接住林河题下沉的身子,人也被压在下面:“夫君,夫君!放儿你愣着做什么,快请大夫!”
……
临泽郡城的客栈内。
廖准悠闲的喝着杯中的酒,露出手背上一条深深的疤痕,夜路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