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被射中肩膀,吓得连忙掏出解药给自己服下,“你们两个小鬼有没有礼貌,在外面偷听了半天墙角,还给老夫使阴的。”
顾挽月哭笑不得,“明明是您老人家先动的手。”
“哼。”
鬼医不爽摸胡子。
黄老为了给他积德,带他四处义诊,但就顾挽月看来,鬼医之所以叫鬼医而不是叫圣医,恐怕是很难积德咯。
此时黄老从门内走出,“等你两很久了,进来喝茶。”
苏景行扶着顾挽月入门槛,两人深夜来访,也不含糊,将目的说明。
黄老掰开傅嫣然的眼皮瞧了瞧,又给了她摸了一会儿脉象。
惹得夫妻两不敢出声。
“如何?”一盏茶功夫后,顾挽月才忍不住问道。
“嗯。”黄老沉吟道,“这是蛊,这女子是中蛊了。”
黄老早年云游四方,曾经到过苗疆,他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来傅嫣然怕是中了蛊虫。
但为了稳妥起见,才检查半天,直到完全确定,才敢开口。
“此蛊产自苗疆,有母蛊子蛊,这女子身上的便是子蛊,而拥有母蛊的主人,只要操纵母蛊,便可以控制被种下子蛊的人。”黄老摸着胡子,徐徐解释。
“什么母蛊子蛊,都不如老夫的鸡屁股。”
鬼医在门口升起烧烤架,惹得夫妻两失语。
顾挽月道,“蛊虫我倒是听说过,此物产自苗疆,种类繁多。听说像这种厉害的蛊虫,一个人一生只能豢养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