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探访下来，有十几家闭门不见，有二十几家想拆迁，要钱。
林村人口众多，一天走不完。
市场小组中途有事儿，江窈让黄敏先回去，黄敏道，“不然咱们一起回吧，感觉这次来的仓促，都没带什么男同事。刚才有几家我看那些男人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没事儿，你先回吧。天还没黑透，我一个人也没事。”江窈捏了捏包里的防狼喷雾，再不济，她还有这个呢！
黄敏走了，临行前让她天黑了就回去。
江窈属于骨子里有股倔劲儿的人，事情没弄好前，她就不想走。
她再次敲了几家门。
开门的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佝偻着腰，满头花白，嘴里咿咿呀呀说不清楚，要比划来去的。
邻居大婶道：“你跟她说话没意义的！王婆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又天生是个哑巴，子女儿的也常年不在家，跟她说没用。”
江窈见老太太正在门口晒衣服，费劲半天了，胳膊肘抬不起来，衣服还没挂上去。
她上前帮老太太挂好了衣服。
老太太咿咿呀呀一阵，看起来像是感谢江窈。
江窈笑了笑，说了声没事，举手之劳。
她还帮老太太力所能及做了点儿其他活儿，出来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村里亮起的夜灯也少，走在巷子里黑漆漆的，江窈亮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