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道:“我怕你妈妈和你弟弟被人欺负。”
纪司衡道:“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他们。爸爸,我出去看看情况,你打电话,给我舅舅。”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留观室。
那女人一看到纪司衡走出来,一下子懵住了:“怎么有两个小畜生?”
纪司衡冷笑了一声:“你就是徐科妈妈吧。”
女人颤抖着声指着纪司衡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纪司衡道:“是我,是他,有什么区别。你儿子被谁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落得如今,完全咎由自取。”
女人:“你——!”
纪司衡:“怎么?你语气跑来我们这里兴师问罪,倒不如去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混账事。他想侵犯我妹妹,他这个年纪,有这种邪恶的念头,如今,就算被我弟弟打成重伤,以后都不能生育,那也算是人道阉割了!以免,像他这种坏种基因,未来还会延续下去!如此这样,我弟弟明明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否则,还不知道你儿子以后会伤害多少无辜的女孩!”
纪司衡比秦长意读书多,因此,嘴巴厉害得很。
几句话,就把女人怼得哑口无言!
她涨红了脸,不甘心地叫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儿子要侵犯你们家姑娘,有什么证据吗?别是你们贼喊捉贼!你们家姑娘在哪儿呢?让我看看呢?再说了!就算我儿子要欺负你们家姑娘又怎么样,你们知不知道,他爸爸是谁?”
纪司衡道:“我管